那一双傲慢的靴子至今还落在高力士羞怯的手里,人却不见了把满地的难民和伤兵把胡马和羌笛交战的节奏留给杜二去细细的苦吟自从那年贺知章眼花了认你做谪仙,便更加佯狂用一只中了魔咒的小酒壶把自己藏起,连太太都寻不到你怨长安城小而壶小天长在所有的诗里你都预言会突然永遁,或许就在明天只扁舟破浪,乱发当风树敌如林,